那是一个家。
你有时候真让我动气,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打破我的规矩,强拉着我在你无法无天的世界里驰骋,却偶尔那么一次两次的,又那样的温柔。
我会永远记得那一次你背我走回家,你舔着我的伤口,你抚摸着我的伤痛,你让我第一次明白,有些错,可以弥补,有些伤,可以愈合。
我于是开始相信你唱给我的那首歌。
“很多年后我还会记得这一首爱的离骚
有一种颓废的调调
很多年后你还会记得我的唠叨
有一种苍白的骄傲”
你要知道,我在巴黎,选择离开,不是逃避,而是保护。
你要知道,你在巴黎,在我面前的桥上,我不是不动容,只是我还有一笔债。
你要知道,当你说我把我的心落在你这儿了,我那颗心,在你这儿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你要知道,当我决定给你我的一夜,不是贪欢,不是放纵,而是我爱你。
你要知道,如果我早知道一切会是今天这样,我会选择在最开始白光洒下来的那一刻,就从未认识你。
那样我们的后来,是否就没有这样许多的波折。
允我自私,最后一次,尽管波折若此,我却是快乐的。
先昏后婚
三个月后。
从新西兰某不知名小镇出发,驱车一小时,达到一片森林,尽头是三间木屋,屋前一只大狗,懒洋洋地趴在地上。
一个打扮得就像普通新西兰农户的女人,从森林的曲径通幽处走来,拎着两大包超市购买回来的食物,每一个都重的让她抬不起手腕,无奈之下,只能弓起一只腿,撞开了门。
依旧是没有关门啊。
不听话。
叹了一口气,将两大口袋东西往门边一扔,探出身子,一边脱着沾了泥巴的鞋子,一边寻找着那个身影。
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她回来,连头也没转一下。
“喂,你是不能剧烈运动而已,提个东西还是可以的嘛!”Moon不由分说上前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头发刚长出来一些,稀稀拉拉,像只新生的小猫。
他依旧盯着电视,一动不动。
这才也看看电视,电视上新西兰本土的不太出名的歌手正在蹦蹦跳跳,男人听了一阵子,终于开口了:
“切,还没我唱的好。”
说完,后脑勺又挨了重重一记,男人“怨恨”地扭过脸,那脸上,疤痕还没褪去。
医生说过,植皮也要一点点来,有些创伤,连植皮的空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