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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也不知三少爷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送走了皇帝,她在会suo里瞧着没什么事,便急忙忙回了府,偏又在路上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回到绣中园,急着与他说,却被他径直拉近了卧房。
她从不怀疑他的男性能力,只是一连几次下来,且每次都非常持久,她已是腰酸背疼,双腿酸痛的抬不起来。
“修远,不要了。”
“累了?可我还不累。”
商少行的长发披散,垂落在她的胸前,撑着双臂俯视仰躺在床上双颊粉红同样长发披散的玉人儿,看到她颈间胸前他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吻痕,有一种满足在心里扩大,那才借由发泄而纾解的药性,似乎又一次涌了上来。
“修远……”红绣已经累的说话高声一些的力气都没有,柔弱无骨的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推拒着,可因着没什么力气,倒有些欲拒还迎之意。
商少行面色潮红,双手托着她臀部沙哑的道:“累了就不要动,让我来就好。”
红绣认命的叹息,只能任他摆布,让他带领着颤巍巍攀上新的高峰。
待一切结束,商少行感觉燥热解了一些,这才搂着已经半睡的小佳人的肩头让她舒舒服服的靠在自己的颈窝,在她脸颊印下一吻。
“绣儿,累坏了吧?”
红绣半眯着眼,身上汗涔涔的,合着他的**,黏腻的难受。不适的摇头:“修远,我想沐浴。”
“好,我马上吩咐下去。”商少行神清气爽的起身,自行穿上中衣披了外袍,掀起拔步床的帐子,待将外袍穿好扣好玉石带扣,这才回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用她已经脏污的中衣先行粗略的为她擦擦身上的污渍,又拉了锦被为她盖好。
“你先歇一会儿,我现在就吩咐人预备热水。”福全儿、丹烟和梅妆都不在府里,商少行还觉得有些不习惯,出了门,吩咐剩余下人中最贴心的杜鹃,紧着去预备热水给小姐沐浴。
杜鹃一早就吩咐了其余的小丫头都到第一进的院落去,只她一人在院门口的厢房里,生怕有人撞见主子的好事。这会儿一听商少行的话,立即红了脸,点头应是退了下去。
商少行回到主卧,在外间临窗的湘妃榻坐下,随手拿了本红绣平时看的书读。心中餍足之余,更多的是气愤。他想不到自己也有被下药的一天,且自己还着道了。
都怪他在商福全和丁蓝的喜宴上喝了两杯,若是如往常那般神智清明,他也不至于在布庄赵姬那里喝下带有chun药的浓茶。
可是商少行心里明镜一般,看宛月当时的神色,他就清楚那些药必定是宛月下的,让他与赵姬发生什么,好让红绣生气吃醋。宛月那样的性子,她得不到的,也不想让红绣安生。只是她算错了他的忍耐力。
他一发现自己不对,立即就快马加鞭的离开韩氏回了府,一路上用发簪刺破了虎口,用疼痛才保持着一线清明。一直到遇见了红绣……
她的妩媚和清纯糅合在一处,她压抑的低吟和媚眼如丝,本就如同上等的媚、药让他欲罢不能,更何况今日他还中了chun药。他怕是把她累坏了吧。
“少爷,热水预备得了。”杜鹃在门外低低的通传,生怕贸然闯进,会撞见什么不该看的。
直到得到商少行的应允,这才掀棉帘进了门,亲自提着热水为红绣兑好了洗澡的温水,一切不假小丫头之手,就怕有流言蜚语传到外头去。
商少行对杜鹃此举非常满意,低声道:“如今丹烟和梅妆不在小姐身旁,你万事都要多担待些。”
杜鹃连忙行礼:“小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定会尽心竭力好生伺候。”
“嗯。你下去吧。”
“是。”
打发了杜鹃下去,商少行试了水温合适,又将外袍脱下,只着中衣,将袖子挽好。这才轻手轻脚的去将床帐子挂起,把已经沉沉睡去的人儿抱进了浴桶,亲自轻柔的为她洗去一身狼狈。
她的肌肤赛雪,光滑如段,本如白玉雕琢一般完美无瑕。如今被他情切之下,弄出了许多淤青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让商少行好生愧疚。
“绣儿,对不住,我弄疼你了吧?”
红绣自打坐进浴桶,就已经醒了,虽然才睡了盏茶的功夫,也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闭着眼,贪婪的享受商少行温柔的服侍。听了他满含心疼和悔意的话,红绣张开眼,笑了一下,道:“我还好。”顺着他的目光瞧见自己手臂和肩头的淤青痕迹,向里头缩了缩身子,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皮肤敏感的很,稍微碰一下都会红的,这不怪你。”
商少行心疼的摇头,转到背后为她轻柔的捏肩,发现她背上竟有一大片磨的通红,还有几处磨破了皮,眉头皱的更加紧了。他竟然忘了这一层,泄、欲之余,竟没有考虑到她能不能承受得住。那样长时间的摩擦,她的肌肤又如婴儿那般娇嫩,不破皮才奇怪。
俯身轻吻她的肩头,商少行道:“绣儿,以后不会了,我今日是太过分了。”
红绣却直截了当的问:“你在哪儿中的媚、药?”
商少行一怔,本不想告诉她的,但她问起来,他也只能实话实说,“在布庄,赵姬那里。”
红绣点头,“不奇怪。今日宛月也去了,这药还指不定是他们俩谁下的。”
商少行又是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会、所开张,宛月也去了。”红绣叹了一声,将今日会所发生的事都与商少行说了,末了松了口气似的道:“多亏她猜错了,不然皇上在我那里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