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召言被吼的一愣,迷茫之中,似有一丝清明渐渐回归,感觉到怀中的软玉温香,忙一把推开,抚住了额头,头好晕!
而被推的摔倒在地的人儿吃了痛,也清醒了过来,坐起身拉着衣襟,回头打量周围的环境,回头瞧见君老夫人和三太太带着一众人堵着门口,差异的问:
“祖母,您怎么在这儿?“
“你,你……”君老夫人在君五娘转过脸时已经张口结舌,只会吸气,不会吐气,喉咙里发出拉风匣一样的声音。
“五娘,怎么是你!”三太太吓的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情况急转,让人应接不暇,宾客们开始以为是瞧见阮筠婷跟君召言偷情,谁知道,这场面竟变成了亲兄妹**?!
君召言这会儿也清醒些了,看到地上衣衫不整的君五娘,又看到围观者瞠目结舌的众宾客,便觉得事情不对。
君五娘也不是傻子,自己和君召言都是衣衫半敞,就算未经人事也会有所觉,当捂着脸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呢,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君老夫人受不住打击,双眼一番厥了过去。大夫人和三太太以及众为宾客都是一阵子手忙脚乱。
阮筠婷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揉着太阳穴,步履摇晃的走出屋门时,正看到一群人闹闹哄哄的将君老夫人抬了出去。
怎么回事?她为何会晕倒?怎么会到了陌生的房间?君老夫人为何会与众宾客都到了这个院子?发生了什么事?
一系列的问题冲向脑海,可在药物作用下并未完全清醒的脑子却如何都理不出头绪。
徐家的姑娘们都傻了眼,三太太跟着君老夫人去了,他们四个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徐凝巧眼角余光看到一抹月白身影,转回身,正看到站在台阶上的阮筠婷。
“阮妹妹!你怎么样??”今日的事情明显不简单,徐凝巧联想之前听人所说的三太太与阮筠婷的种种过节,又联想君五娘身上穿的褙子是君老太太给阮筠婷的,再联想那个兄妹**的场面,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阮筠婷摇摇头,虚弱的道:“头沉重的很,刚才跟五姑娘去更衣,我刚喝了口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七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徐凝巧面色沉重,道:“咱们回府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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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龄堂里,老太太、大太太、二老爷夫妇、三老爷,还有阮筠婷,一共六人围在老太太的罗汉床前,下人们已经全都屏退了。
“婷儿,你说,当时是怎么一回事。”老太太也只是听了徐凝霞和徐凝巧七嘴八舌的一番描述,具体情况还是要问阮筠婷。
阮筠婷便一字不落,从君老夫人要送给他衣裳开始讲起,连着路上君五娘与她的对话,到后来君五娘试穿新衣,她喝了茶晕倒,一直讲到在陌生的厢房里醒来,出门便看到君老夫人被人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