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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真顺耳多了。”萧北舒强自忍下兴奋的笑容,尽力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一些,道:“那我出去了。”
“好。”
看着萧北舒走路僵硬,险些同手同脚的紧张模样,阮筠婷莞尔一笑,笑过之后,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感动,似动容……脸上的笑容越发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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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建弼房中,皇帝盘膝坐在罗汉床上,烦躁的皱眉,听完徐承风的禀报后,怒极的一拍桌子,骂道:“一群饭桶!朕平日里养着他们,到了关键时刻竟然连个小小的寒症都治不好,还好意思腆着脸说自己是医学泰斗,这会子他们怎么不吹嘘医术高明了?!咳咳咳!!!”
许是吼岔了气,皇帝咳嗽了好几声才停下来。
莫建弼和徐承风早已经跪地不起,低声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啊。”
皇帝胸口剧烈起伏,显是气的不轻,站起身疾走了几步,一指徐承风,“给朕传旨,访遍玉泉城名医,也要将秦太傅给朕救回来!谁要是能医好了太傅,朕有重赏!”
“臣遵旨。”徐承风叩头行礼,起身退了下去。
皇帝烦躁的对莫建弼摆摆手:“你也起来。”
“谢皇上。”
皇帝走到窗前,看着外头明媚阳光下鲜艳的花草,沉声叹息,略带悲感的道:“朕虽为一国之君,富有四海,这天下都是朕的,却连一个秦太傅都救不了。”
“皇上,您已然尽力,何必自苦?”
皇帝突然觉得异常疲惫,揉了揉眉心,道:“你忙你的,朕乏了,小睡片刻。”
“是。”
出门在外,没有近侍随旁此后。私下里莫建弼就成了皇帝的侍从,服侍他躺下后,盖上纱被,拉好床帐,这才轻手轻脚推到一旁。
本以为皇帝一会醒来心情就会大好,谁知不多时皇帝醒来,不但心情没好。身子却感不适,头晕乏力,恶心呕吐,还发起了低烧。莫建弼惊出一身冷汗,派了人快马加鞭赶去秦府,将太医都请了回来速速给皇帝医治。
阮筠婷原本是来打探莫建弼预备何时启程的,见到太医都在房中给“韩先生”诊治。均面色沉重,不免奇怪。
“韩先生怎么了?”
阮筠婷话音刚落,张太医便到了跟前,对莫建弼说:“韩先生怕是得了寒症。”
“寒症?”莫建弼眉头一跳,心也悬了起来,“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