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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阮筠婷将玉佩换给阮筠岚,从袖子里掏出个信封来,低声道:“你今日出府的时候,帮我把这个送给陶掌柜。”
“这是什么?”阮筠岚接过,直接放入怀中。
阮筠婷笑道:“是新菜谱,赚银子的事可不能疏忽了。”
阮筠岚闻言就笑,“姐姐可真是个财迷。今儿个茗哥儿和硕哥正好约我去归云阁,我到时候找机会送给陶掌柜。”
“好,你仔细,别露出破绽来。”
“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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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妈来禀报阮筠婷求见的时候,罗诗敏正靠在软垫上啃卤猪脚,看着苗妈良久,罗诗敏才叹息一声,请阮姑娘进来吧。
苗妈有些担忧:“奶奶,您若是不想见阮姑娘,老奴这就去回了她说您正在午睡。”
“不必了,那件事她一直惦记着,在心里早晚都是个事。明知道她会问,藏着掖着也不好。不如一次说清楚了。”
“可是……”
“苗妈不要担忧,请她进来就是。”
“是。”
苗妈叹了口气退下,不多时阮筠婷就跟着进了屋。
看到罗诗敏毫无形象的啃猪脚,阮筠婷忍不住笑:“你这个样子,真该让四表哥好好看看。”
“怕什么,他也不是不知道我好这一口。”
阮筠婷坐在暖炕沿,道:“今日一早,听说三太太将紫馥送到庄子上养着避疾了。你终究还是没有忍心用砒霜。”
罗诗敏抚略微隆起的小腹,道:“我当时真是恨不得她死,但后来,还是想为我腹中的孩子积阴德。婷儿,你今日前来,可还是要问那件事?”
罗诗敏都问的如此直接了,阮筠婷自然不会藏着掖着,点头道:“是,我想知道五姑娘是怎么被害死的。你那些话,又是听谁说来的。”
“这件事本就跟你无关,你何必知道了趟浑水呢。”
“诗敏,你不懂,徐凝秀对我来说很重要,为了她,我豁上性命也是可以的。”她说的是实话,徐凝秀就是她,她为了自己,当然可以豁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