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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被问的一愣,她自己闯了祸,到如今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善后。吕国公位高权重,哪里是她一个小丫头能够耍弄的。她现在可不想求死了。
见她这副表情。阮筠婷就知道红豆没想到办法,叹道:“这几日你好生待在静思园,轻易不要出去,若真的被吕国公抓了。你就说是听我的吩咐,故意耍他玩的。”
“姑娘,那样他不是更狠你了?”
阮筠婷苦笑着道:“他一早就恨不得我死。就在加上一条也唯有一死而已。怕什么,就按着我说的做吧。”
用过了晚膳,阮筠婷便沉沉睡下了。次日清早起来,上学前些了一封密函给婵娟,让她白天想办法送到归云阁给陶掌柜。
前天抢了他玉佩的那个叫牛山的少年,阮筠婷还是有些怀疑,猜不出他和黑衣人是不是同伙。所以派陶掌柜去牛山留下的那个地址调查一下。
书院今日仍旧在议土地之事,众学子十有八九兴致不高,以陆谦为代表的几人,今日甚至连话都很少说,阮筠婷平时看惯了他们侃侃而谈。现在见他们沉默,更加确定了这些学子被后的家族,对土地改革一事的态度。
戴明父子还兴致高昂的准备大干一场,这样大环境下,怕是会困难重重。
到了散学时间,阮筠婷并没直接下山,而是与韩初云道别,先去了竹居。
一进院门,阮筠婷就闻到一股酒味。
“萧大哥?”
几乎话音刚落。正屋的棉布门帘就被掀开,萧北舒披着件浅灰色的毛领子大氅探出身来,见人是阮筠婷,笑了:“猜到你会来,还不知是什么时候,看来你真是禁不住悼念。才说两句你就来了。”
阮筠婷打量他的脸色,见他神采奕奕,与那日双臂脱臼忍痛时的苍白脸色截然不同。浓眉下的双眼,仿佛闪动着光。
“你肩膀不疼了?”
“不疼了,请了跌打师傅,才刚擦万药酒。倒是你,听说你病了,昨儿就没来上学,昨日我也是卧床,竟然今日才知道消息。”
“我没事,只不过吹了风头疼,想耍赖就没有来。”
“真像你会做的事。”萧北舒揶揄的看着她。
阮筠婷莞尔一笑,“你穿成这样,是打算出去吗?若要出去我就不多留了,咱们改日再聊。”他身子无碍就好,她还要去归云阁问一下陶掌柜调查的结果。
萧北舒出了房间,到阮筠婷跟前,道:“我一早穿戴整齐了就是在等你。走,跟我去个地方。”说着大步向前走去,也不管阮筠婷同意与否。
“去哪儿?我不能回府太晚的。”
“很快就让你回去。”萧北舒回头认真的道:“我要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跟我来。”
“见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