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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哪儿知道啊。”德泰抹着汗湿的额头:“婉贵嫔是下晌便嚷不舒坦。先是乏力,后来便难受起来,太医来一瞧,说她是中了毒。”
”怎么会这样呢!”阮筠婷急红了双眼,此刻恰好到了悦聆宫的门前,见白薇和一众小宫女正在园子里急得团团转。
阮筠婷拉过白薇道:“今儿下午娘娘可吃了什么?有什么可疑的没有?”
白薇摇摇头,“娘娘的饮食奴婢都是仔细再仔细,那里干有半点的怠慢?下午娘娘累了,睡前吃了一碗安神汤,也是每日都要吃的。不过今儿娘娘吩咐我做旁的事情。安神汤的事秋露端去的……该不会!”白薇说到此处,已是惊愕的张大了眼,回身看向小宫女秋露。
秋露见状。唬的白了脸,连连摇头:“白薇姐姐可不要乱说啊,奴婢怎么会害娘娘呢!”
“害与不害,还要查过了才能作定论!”阮筠婷锐利的眸光扫了周围人眼,冷冷道:“若要我知道是谁害晚姐姐。你们仔细着!”说罢一甩袖子,快步上了台阶。
德泰擦擦汗,方才阮姑娘那个厉害的样子,险些让他认不出了!看来徐家的姑娘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啊!
阮筠婷急步跑进了寝殿,就见皇帝愁眉不展的坐在暖炕旁,握着徐向晚的手低声说着什么。徐向晚面色苍白。闭着眼安静的躺在暖炕上,真如同断了气一般,五六名太医跪在一旁。都低着头愁眉不展。
“晚姐姐!”顾不得给皇帝行礼,阮筠婷两三步奔到暖炕前跪下,推了推她的手臂:“晚姐姐,你醒醒啊,我是婷儿。你醒醒,看看我啊!”
徐向晚仍旧双目紧闭。没有丝毫的反应。
见她如此,强忍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阮筠婷哽咽着掉下泪来:“前儿还好好的,怎么,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晚姐姐姐,你别吓我啊!”
皇帝一颗心都在徐向晚身上,阮筠婷如此真情流露,他不但不会怪她失礼,反而被她的眼泪激出了动容来。想他这么多年来,早已经练就一颗油盐不进的铁石心肠,可是对于徐向晚,他就是不能硬的下心。她怀着他们的孩子,她的生命,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点点流逝,皇帝喃喃道:“晚儿,朕已经险些失去过你一次,这一次,朕说什么都不能失去你,你放心,朕定会救你。”
狠狠瞪向众太医,皇帝道:“若救不了你,朕就让整个太医院陪葬!”
“皇上息怒!”
众太医险些吓的尿了裤子,连连磕头:“皇上容禀,娘娘中的事绝命丹的毒药,臣当真是无法可解啊!”
“无法?你们这群庸医,朕养着你们何用!”皇帝腾的站起身来。
阮筠婷见状,忙道:“皇上,上一次是教会那些洋人来救了婉贵嫔,这一次何不试试?”
皇帝闻言眼前一亮,扬声道:“德泰!”
“奴才在!”德泰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去,速传乔舒亚众修士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