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君兰舟冲着阮筠婷伸出手
阮筠婷笑吟吟拉着他的手,依着太师椅的扶手坐下,“那些小丫头被我宠的越发没大没小了,现在反倒来取笑我。我就是喜欢在你身边那又怎样,若惹急了,我真的在你屋里支张榻。”
君兰舟挑眉,用没受伤的左手搂住阮筠婷纤细柔软的腰际,将她带到自己腿上坐着,“还支什么榻,暖炕上有你的位置。”
阮筠婷闻言,脸腾的红了。这种话她自己说是一码事,被君兰舟说出来就是另外一码事,坐在他腿上,看着他俊脸,听着这种话,她怎么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她皮肤本就如白瓷一般。如今羞涩之际当真面若桃花,长睫低垂遮住秋水含波的美目,以君兰舟的角度,正看清她眼下的两弯阴影,琼鼻下朱唇粉嫩,似等待人采撷的花瓣。
君兰舟着迷了一般,缓缓凑近。
阮筠婷脸越发红了,并不闪躲,主动搂着君兰舟的脖颈,小心避开他的伤处送上红唇。唇齿交融指出。是对彼此的小心翼翼的珍惜,感情至深的表达更重于情|欲轻。他们之间经历生死磨难,好容易换得如今独处的时光。如何还要压抑自己的情感?与友情之人做动情之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享受的到的幸福。
吻罢,唇分,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呼吸都有些紊乱。阮筠婷感觉得到身下有一坚硬抵着自己大腿,眼睛望进君兰舟漆黑深邃的眼眸中,看得到自己的影子,也看得到他的意乱情迷,尚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君兰舟已收紧怀抱。吻着她的敏感的耳垂和脖颈。
阮筠婷像触电一般,身子禁不住颤抖,力气似都被抽走。瘫软在他怀里,轻吟了一声:“兰舟。”
君兰舟的动作戛然而止,像被冷水兜头浇下,理智回归,提醒着他不能再继续下去。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呼吸之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和属于女子特有的柔软香气,当真勾的他欲罢不能。却僵硬着不敢再动作。
“兰舟。”
“嗯。”君兰舟声音低哑隐忍。
“你是否会爱我,如我爱你这般,一生一世?”
“是。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阻拦我。”
“那你还有什么犹豫的?”阮筠婷在他腿上坐直身子,双臂圈着他的脖颈,羞涩的看着他,眼神却很坚定。她不是扭捏做作之人,既然认定了他,那么与相爱之人做|爱做之事有何不可?
君兰舟这时双手已不知该往哪放,心跳加速热血翻腾,望着近在咫尺的人,抿着干涩的唇:“我不想委屈了你。而且,也不想耽误你。”
阮筠婷一窒:“你还在介意孩子的事?”
君兰舟抿着薄唇沉默不语。
阮筠婷觉得无力起来,这人怎么不开窍?她早与他将话说到份上,连假死的办法都用了,以为他已经释然看开,珍惜两个人的时光,谁知他还在介意。他越是如此打不开心结,就越有可能哪一日故技重施,仍旧离开她。阮筠婷突然害怕起来,如果下次她再离开,她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回来?如果老天爷不帮忙,不再像这次一样幸运的让她计谋得逞呢?
思及此,阮筠婷想也不想的主动栖身上前,带着些迷茫和恐惧主动吻他的嘴角,转而是他的下巴,喉结,随后这个湿热的吻游移到脖颈耳后,阮筠婷以舌尖挑逗他的耳垂。只听得君兰舟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下反应略来越强烈,得逞的一笑。君兰舟是个有肩膀有担当男人,若成了他的人,他才真的是除了死亡,再也不会离开她身边。
身子突然被君兰舟腾空抱起,物换星移之间已被放置于温暖的带着淡淡松柏香气的暖炕上,下颌被捏住,微痛中不自觉张口,被他灵巧的舌头侵入,在柔软的口腔内肆意翻搅为所欲为,这个吻在不是从前似膜拜那般的温柔,而是带着压抑的欲|火和痴狂的感情,带着难以名状的迫切渴望,犹如野火燎原,点燃了她的身体,也点燃了他的热情。
“唔……嗯……”阮筠婷禁不住娇|吟出声音,一手羞涩的抚摸他的胸口,好奇的撩过他胸口的一点,右腿不经意的碰触他身下敏感已有反应之处,
君兰舟此刻早已欲|火焚身,哪里禁得住如此撩拨?
阮筠婷只觉胸口一凉,削肩与胸口丰盈暴露在空气之中,让她冷的发颤,尚来不及说冷,君兰舟已压了上来,吻上她胸口的樱桃,大手向她身下探去。
阮筠婷从不知道自己也有如此放浪形骸之时,在君兰舟的面前,她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无法抗拒的回应他的激|情,直到他分开她的玉腿,灼热温柔而坚定的探入她已经湿润的幽|径,剧痛袭来,阮筠婷禁不住疼的呜咽出声。好似有什么东西滑落下来。
君兰舟身子僵硬的停住,握着他纤细的腰部不敢再动。
“很难受?”
阮筠婷白着脸摇摇头,艰涩的说:“动吧。”
君兰舟早已感觉到她体内的燥热和湿润,再也抑制不住的律动起来。
最初的疼痛逐渐转变成另外一种难以言语的酥麻,阮筠婷呼吸急促,将呻吟吞咽在喉间,直到最后,君兰舟在颤抖中,将一股热流排在她体外。
明明没怎么动,阮筠婷却已是浑身酸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君兰舟搂着她,爱怜的吻着她汗湿的额角。他所会的把戏无非医书上看到的几样,然而真正与她享交颈之欢,什么技巧云云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疏解二字而已,他得到她。满足之余,却更愧疚,因为她的疼痛和隐忍他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