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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筠婷点头,她刚才就已经猜到君兰舟的想法,道:“你放心去,好生保护自己,保护文渊。我在梁城里不会有事的。”

她如此通情达理的话,却让君兰舟情绪复杂的蹙了眉。她若是撒娇耍赖的拉着他不让他走,他虽然会为难,可也会开怀。如今她这样淡淡的,叫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自然是知道她对他的感情的,就算知道,也忍不住会失望。

见君兰舟不言语,阮筠婷笑着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君兰舟道:“事不宜迟,我怕错过了造成遗憾,所以明日就走。”

“也好。”阮筠婷点头,笑道:“那稍后让安国给你预备行李。我就先回去了。”阮筠婷站起身,拍了拍他的手缓步向前。

刚迈了几步,腕子突然被一把拉住,身子撞在了君兰舟结实的胸膛上,一个饱含热情的吻,带着些暴躁和无法束缚的感情,如暴风骤雨袭来。

阮筠婷仰着头,承受着他唇齿上的蹂|躏,只觉得要喘不过气来,趁着唇分之时张口喘息,又被他的舌找到空暇,探入她口中攻城略地,胸口一凉,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襟,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一点红樱桃。

“嗯……”阮筠婷如遭电击,浑身一个哆嗦娇|吟出声,君兰舟仿佛受了鼓舞,亲吻她敏感的脖颈和耳垂。

想到即将分别,两人心里都有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只有抵死缠绵才能够消减那份惆怅。

君兰舟抱起她放在八仙桌上坐好,确定门窗早已经关好,再度回到她跟前,双手撑着她身侧,又含上她的樱唇。

她与君兰舟早有过多次欢|好,却没有一次如今日这般激烈狂躁,他将她压在八仙桌上,牙齿咬开她亵衣领口的盘扣,吸吮她胸口的茱萸,大手揉弄着另一个,另一只手探向她下身,撩拨她的敏感处。

这种不同于从前温柔的爱|抚,更让阮筠婷燥热难耐,情难自禁的轻哼出声,不是在床榻上,也不是在圈椅上,如今换到八仙桌上,阮筠婷觉得羞耻,感觉到他将她的裙摆掀到腰际,褪下她的亵裤,忙伸手按住他的手:“兰舟,别看。”

君兰舟却不停下动作,栖身给了她一个热吻,毫不犹豫的欣赏她的柔媚,竭尽所能的撩拨她,让她和他一样享受着这场结合。他的坚硬进入到她潮湿温暖的身体里,两人均是轻叹,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够真真正正拥有彼此。

从前,君兰舟怜惜她体弱,总是浅尝辄止,今日却是连要了她三次。从八仙桌挪到罗汉床,最后一次她趴在矮几上任由他从背后进入时候,早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如断了线的人偶一样任他摆弄,任他带领着她震颤着攀上高峰。

君兰舟趴在她背上,亲吻她如玉般细白光滑的肩膀,轻声道:“好好等我回来。”

阮筠婷长睫忽闪,点了点头,似乎要累的睡了。

事实上她也真的睡着了,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天光大亮,稍微动了动,浑身酸疼的想哭。阮筠婷还是低头检查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见好好的穿着昨日的中衣,松了口气。

“什么时辰了?”

“郡主,您醒了?已经巳时一刻了。”红豆扶着阮筠婷起身,在她背后垫了软枕,责怪道:“您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爱惜自己身子,怎么惹了风寒还偏要与君大人下棋?”

阮筠婷眨了眨眼,没有接话。

红豆又道:“昨儿君大人送您回来的时候当真吓坏奴婢了,您那个样子,让奴婢想起了从前您病重的时候。好在君大人颇通医术,给你开了好药。还告诉奴婢让您捂着发发汗就会好。”

“辛苦你们了。”她现在身上必定有青青紫紫的痕迹,也亏君兰舟想的出来,还“捂着”“发汗”?

“君大人呢?”

“回郡主。今儿一早君大人说是有公务要办,带着安国出门了。”、

“是么。”阮筠婷早知道君兰舟要去帮韩肃,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见阮筠婷皱了眉头,红豆柔声劝道:“郡主不要着急,君大人说他很快就能回来了。您好好吃药,好好养病。说不定等您身子大安了,君大人也就回来了。”

阮筠婷闻言笑着点点头,吩咐红豆端药来她吃。

本就没有病,阮筠婷只睡了一日,次日便全好了。沐浴之时没让人在身边伺候,阮筠婷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衣裳,想到前日的事仍旧羞的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

阮筠婷坐在妆奁前,让赵林木家的帮她梳头时,婵娟进了屋,道:“郡主,那位伏将军说什么都要见您一面。说是给您预备了好些调养身子的补品。”

阮筠婷自从“病”了。也不知伏鄂来看了她多少趟,可她记着上一次的事,说什么也不会与他独处,更是懒得见他,便对婵娟道:“你去告诉伏将军,就说我身子没大碍了,那些滋补品还是留着他自己用吧。”

“那他要是非要见郡主呢?”

“就说我累了,已经睡下了。”

“是。”

婵娟出了门,来到外头,将阮筠婷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最后笑着道:“伏将军还是请回吧,奴婢代替我家郡主跟你道谢。”

没有见到阮筠婷,伏鄂已经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了,因为只要君兰舟不在府中,她是绝不可能跟他独处的。今日君兰舟又出门去,她依旧不见他。

伏鄂现在无比后悔先前情急之下唐突了佳人。若不是当时情难自禁,如何会酿成如今的后果?

父亲前儿来信,告诉他婚事须得从长计议,言语中并未透露真正缘由。可他就生活在阮筠婷身边,深知她一颗心都在那个小白脸身上。原本他还指望着父亲与端亲王谈妥,那样就算绑也要将她绑来穿上红嫁衣做他的新娘子,如今看来,他全不用指望父亲了。还没等如何,父亲言语中已经有让他打消念头的意思。所以当时他看了信后,当真气的两日没吃好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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