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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她这几天一直在宫外的别院住着,因为她从小就经常去那里,我也就没太在意……怎么?跟新月也有关系?”
她这时候有点儿后悔跟着来了,原来灵舞不告诉她这些事还真是为了她好。乱死了,这样的事要费多少心神啊!
“我知道了……”灵舞喃喃地说,再冲着那绣衣暗使道:“不怪你,下去吧!”
“这……”那暗使为难,看了看在场众人,复又跪到地上——“绣衣暗使办事不利,有负皇上、娘娘重托。如今万岁不怪,但是属下断没有再留下去的道理。请主子赎罪——”
说着话儿,竟是翻手抽剑,迅速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摸去。
朕拿你们当兄弟
灵舞吓呆在原处,孔轩却没有袖手旁观。只见其随手抓起桌案上的几颗棋子猛朝他掷去,那绣衣暗使手腕一麻,长剑“咣啷”一声落于地上。
“皇上!”他呆住,紧接着俯身叩首:“皇上……”
“你这是做什么?”孔轩也气了,“朕栽培你们多年,当你们是兄弟。你如今有此举动,叫朕往后于绣衣暗使面前如何自处?”
“这……”那人没想到孔轩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时间,过往种种于脑中重现。眼睛一热,又叩首道:“属下糊涂了。”
“罢了!”孔轩一挥手,“朝阳公主失踪,你且去跟医馆的人会合,务必要将人找到。”
“是!”
暗使恭身离去,站在一旁的吕良候想了想,这事情既牵扯到内院,便是属于孔轩跟灵舞的私人范围,他一个外臣也不方便再过问了。于是也退了一步,道:
“如此,臣也告退了。”见孔轩点头,这才又别过灵舞,转身出门。刚走两步的时候复又停下,看了看吕曼,再对着孔轩道:“景儿回来了,臣请皇上让贵妃娘娘跟着一道去见见。”
“吕景回京了?”孔轩也是一喜。
那是吕良候的独子,也是吕曼的哥哥。虽出军将门,但从小就被人说那个男娃的性子与吕家女儿弄反了。吕曼一身英气,吕景却只爱文墨。见年前更是说服吕良候让他四处周游,结交有识之士去了。
如今一听吕景回来,孔轩也乐了,于是道:
“那就快去吧!待朕忙完了也过去看看,好些年没见吕景,朕还想要听他聊聊这几年在外头的新鲜事。”
吕良候抱拳,却是没再说些什么。
孔轩看了看吕曼,便知道吕良候这是心疼女儿了。
我好累啊
也由心地生出了几许歉意,再又上前几步,拍了拍他的肩:
“老将军放心,朕不会亏待吕曼,她这一生的幸福,朕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吕良候没有抬头,两滴老泪洒到了大殿之上,颤抖地道:
“如此……甚好。”
两人退出,南书房内只留了灵舞与孔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