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烟。”
施季里茨点了点头,递给他一根香烟:“我们出去吧,我的未婚妻不喜欢烟味。在这段时间里,您可以好好地想一想这个问题。”
克劳斯少校点了点头,他们一起走了出去。希尔维娅追到窗户边,看到他们俩远远地走了出去,在湖边亮起一点一点的红色火焰,他们俩一路走进了森林里,再远,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希尔维娅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她猜测施季里茨大概给了她一杯有安眠药的水,因为她的意识不受控制地迷糊起来。就在她几乎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枪响。
她想说服自己看一看情况,但她没能做到,四肢百骸挟着浓厚的睡意倾斜而来,她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斜斜地透过窗户洒进来,唤醒了她。
别墅里空无一人,希尔维娅在她的房间门上发现了施季里茨的字条:“早饭在厨房桌上。”
她把字条撕下来,放在自己的笔记本里。而后走下楼,发现那个录音机还是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连她重重拍下暂停键的时候不小心带上去的头发都在原来的位置。
她按下播放键,录音停留在她上一次播放的位置。
施季里茨根本就没有听吗?希尔维娅问自己,为什么呢?
施季里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他惊讶地发现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屋子里静悄悄的,一切都停在了他离开的时候。
他打开收音机,发现磁带还在那里,意外地看了它一眼,而后把它揣在口袋里,走上楼去了。
希尔维娅待在书房里,他敲了敲门,把她从书本里惊醒:“弗洛伊德?”
希尔维娅惊讶地合上那本《精神分析导论》:“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我记得……你受的教育应该不包括弗洛伊德的‘心理玄学’吧?”施季里茨问她。
“在我固有的知识里,理性没有帮助我找到你的动机。”
“你在弗洛伊德里找到了?”
“不,我不认为那是答案。”希尔维娅摇了摇头,从她学习心理学的第一课起,她就知道,心理学和读心术毫无关系。但她需要找点东西来满足自己思维的需要,尤其是在什么都找不到的时候。
施季里茨笑了一下:“你已经有答案了,让我猜猜你心里的那句话:‘爱这个性本能的派生,往往抵消死这个性本能的派生。’”
希尔维娅觉得自己的脸有那么一点发烫,她低下头:“我开始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