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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还敢虎吗?”谢端若哑声发笑,搂着铁真真抚揉,“我都是为了谁?”
铁真真止不住哭,她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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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趋近三点,铁真真终于沉沉睡去,她的眉骨和眼皮因为哭了太久红得可怜,谢端若心虚不再往下看,他自以为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克制要她,刚才帮她洗澡护理还是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虽然他背后的抓痕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把人儿拥在怀里,眉心相抵低喃:“我完完全全是你的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不自觉的抽颤,似乎在怕他。
隔天铁真真醒来已近下午,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缓了好几分钟都缓不过来,说是浑身散架都不为过。
“谢端若。”她下意识喊人,声音虚软,想用力再喊一声才反应过来他回汉樾上班了。
铁真真自己摸下床,坐在床沿刚要起身,谁知疲软的膝盖跟不上大脑指令。
“醒啦?”谢端若应声过来,只见她一个踉跄往前摔,忙不迭跑上前将人抱起来,“摔疼了吗?”
铁真真浑身酸疼,膝盖最疼,可地上那张厚地毯摔不了人,她气不打一出来,皱着眉头挥打罪魁祸首。
“都怪你!”
谢端若低笑哄人:“好好好,都怪我,先告诉我哪儿摔疼了?”
铁真真红着脸瞪他,不说话。
脑海里全是昨夜,她不想继续了,哭着爬去找枕头,没挪两步就被谢端若拖回去锁在臂弯。
那眼神太嗔恼,谢端若不问了,识相地抱人过去洗漱,想伺候她刷牙,却被打了出来,他就这么守在浴室外,毕竟里面那位小祖宗是真的会耍性子不吃饭。
“饿不饿?先去吃东西?”
“安安?”
铁真真的起床气还没撒完,看着谢端若就来劲儿,板着脸不理人。
谢端若非要逗她,“你先吃饱饭再揍我一顿呗?刚才那两下多不得劲儿。”
铁真真算是懂了,男人结了婚都很欠:“起开!看见你就烦!”
谢端若没再跟她耍嘴皮子,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铁真真愣在原地怒火中烧,看吧,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了,臭男人!
她不要呆在臭男人的房子里了。
铁真真负气打算回楼上,只见谢端若又回来了,戴着墨镜和口罩,一张脸该遮的都遮住了,要不是那身西装撑着行头,简直就是个登堂入室的贼。
他低三下四地抱拳求饶:“祖宗,我求你先吃饭,要是犯低血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