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川看到祁宴通红的耳尖,笑了下说:“没有。你什么时候来的?”
祁宴淡淡说:“才上来。”
“哦。”
谢川放下了心,这件事情也顿时被他抛到了脑后去,昨晚的记忆逐渐在脑海里面浮现。
谢川扶着祁宴的胳膊从床上坐起来,结果不小心弄到了伤处,顿时“嘶”的侧坐起来。
祁宴连忙皱着眉头撑住他的身体,沉声问:“还不舒服?”
“是有点……”
祁宴立马道:“要不找个医生……”
“不用!”谢川红着脸说:“这种事情找什么医生啊,第一次多多少少都有点的,小题大做。”
祁宴垂眸看着他,意外的听话:“好,听你的。”
谢川等到从床上爬起来要洗漱了才发现房间里的床单也早就被换了,大红色的玫瑰鸳鸯床单换成了普通的灰白竖条四件套。
昨天晚上别说是床单了,就连被套都被他们折腾的一塌糊涂,谢川平常睡眠也不深,被祁宴又是带去洗澡又是换衣服换床单的都没醒,可想而知有多么累了。
“我们的喜被哪去了?”谢川忍不住问。
祁宴沉默几秒,才回答说:“扔了。”
“扔了?”
那一整套下来怎么说也要几千几万的了,毕竟除了颜色和图案土一点之外,质量和绣工简直没话说,结果祁宴转手就给扔了?
谢川在心里默默心疼几秒,只能安慰自己那一套被子留下来也是徒增尴尬。
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有晾干,清早祁宴就订了衣服送到了这里来,谢川一看到道宽松棉裤和羽绒服就沉默了。
祁宴究竟是对棉裤和羽绒服有什么执念,每次两人带谢川出去的时候都要让谢川这么穿。保暖是保暖,但是谢川是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总觉得自己穿着这笨重的一身走在大街上就像是一个雪球在地上滚。
但衣服都拿过来了谢川也就没再说什么,打算入春的时候和祁总一起去逛商场纠正一下祁总的审美。
谢川身上除了有些酸疼之外其实没有什么别的不适症状,虽然新手上路,可祁宴很小心,谢川才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本以为祁宴估计是手下留情了,但是等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谢川才发现他想错了。
祁总何止是没留情,他身上这架势活像是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谢川换完衣服出来哀怨的盯着祁宴看了几秒,看的祁宴莫名其妙,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