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现在还行吗?”谢川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贴住他的唇,眼里满是挑逗:“床单是红色的……跟新婚夜洞房似的,你的朋友们准备的很妙。”
祁宴目光深沉的看着眼前的人,眸中情绪上下起伏,片刻挣扎后,还是俯下身,狠狠的堵上了那张蛊惑人的嘴。
零点的时候,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了烟花的颜色。
谢川睁开迷蒙的双眼扭头看向窗外,看到了绚烂五彩的烟花,炸开在寂静无垠的夜空,也在谢川眼前铺展开来。
他没有力气,如藤蔓攀附支架,随着窗外的风飘荡摇晃。
这是前一年的结尾,新一年的高。潮。
撕破表皮
谢川是被电话铃声吵醒来的。
他浑身酸疼,双腿和腰腹都使不上劲,除此之外倒是并没有什么别的不舒服的地方。
身上不再黏腻,睡衣换成了浴袍,大概是祁宴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带他去洗澡了。
老男人一朝开荤就不可收拾。
怪不得说男人到了三十岁还是处男就会变成魔鬼。
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是谢川撩拨他的不错,但是后来完全由不得谢川做主了。
在破开屏障的那一剎那,祁宴卸下了所有温文尔雅禁欲高冷的表皮。
谢川开始的时候还会喊他的名字,和他求饶,后来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眼前记忆唯一清晰的就是零点的时候从窗外夜空漏进来的绚丽色彩。
“妈的……”
谢川原本想撑着身体坐起来,结果才起身就被疼痛刺激的差点又瘫下去,谢川爬起来拿过床头的手机。
电话居然是陆以晨那厮打过来的。
陆以晨和他一般都是微信或者短信联系,只有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才会电话联系,谢川担心他有要紧事,于是给他回拨了过去。
电话嘟嘟声才响起,对面那人就立马接通了。
“不接我电话什么意思?”陆以晨一接通就先发制人道。
谢川哑着嗓子说:“有屁快放。”
陆以晨被他这仿佛被砂纸打磨过的嗓子吓了一跳,顿时联想到了什么,无语片刻才道:“谢川……不是,你和祁宴不会……吧?”
谢川虽然脸皮厚,但是着实没有和朋友在一起谈这种事情还面不改色的技能,当即脸红透半片,怒道:“关你屁事。”
陆以晨本来还半信半疑,谢川一急他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意外的是陆以晨并没有揶揄谢川,或者拿这件事情和谢川打趣,而是沉默好半晌才对谢川说:“你真的不会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