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洗澡是因为刚刚训练完出了汗,又不是因为等他回来洗的澡。
闻灯看他兴致高昂,决心让他多高兴会儿。
崔景辞很快沐浴完,果不其然直接和她滚到里侧。闻灯睁着眼,嘴巴好痛,她推开人,“这是书房。”
她趴在他身上,崔景辞咬着她手指,讶异道:“书房的床就不能睡了吗?”
又轻笑了声,“上次我们不还在书桌上——”
闻灯忙挡住他的嘴巴,不叫他再说下去,眼睛又羞又惊。
他们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
只是亲了亲…而已。
闻灯没好气地瞪他:“现在不可以。”
崔景辞还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手一时不知该进该退,闻灯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手,又不舒服地动了动腿,趴在他肩颈处,“都怪你。”
怪他什么,却没有说。
崔景辞偏头,亲了亲她的脸颊,闻灯搂着他脖颈,又依恋又抗拒,觉得自己也被折磨得不轻。
她知道他不会计较,又瞪过来一眼,分明是携着怒意,崔景辞只看到满目含羞带怯。
忽然领略到她的拒绝,放低声音,“还难受?”
他侧身押住她的腿,带着情|欲的手收了心思,往下挪去,“我看看。”
闻灯脸涨红,又羞又气,埋到崔景辞怀里,不叫他起身,“我不要。”
崔景辞只能先安抚妻子,他哄着人,“早上我上过药的。”
那不一样。
早上她还没从颤栗里缓过来,现在她这么清醒。
闻灯还是不松手。
崔景辞另一手抚她后背,“夫人这么怪我,都不愿意让我看了。”
他语气歉疚,闻灯仰头,她没有怪他。
昨晚崔景辞最后一天婚假,确实无度了些,虽然她是体质很好的暗卫,但再厉害的暗卫持续不断,即使是手也会红的。
遑论是其它。
清晨时她就有些肿了。其实不痛,看着吓人罢了。
她拎出来说只是看崔景辞这样急切,大着胆子叫他尝尝一场空的滋味。
但闻灯没想叫他愧疚的。
她耷到软枕里,从一旁摸过面衣,没挡脸,挡住了眼睛,自欺欺人般松开他,不讲话,无言允他行动。
崔景辞起身,扳上她的腿窝,眼睑轻垂,“怪我。”
“下次我再这样不知节制,夫人把我踹下床好了。”
闻灯想了想,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崔景辞觉得妻子过于可爱,他撩起唇角,“我给夫人消肿。”
闻灯惊愕,想这要怎么做。
察觉到他拿过冰碗,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是会有一点烫的,用冰应该可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