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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模糊不清的画面在她的视野里逐渐清晰。

……

不能再想下去。

闻灯睁眼,崔景辞察觉她的分心,讶异般抽离,“夫人?”

她看到两人亲密的痕迹,撞进他关心的眼,愧疚涌上心头。

这样的时候,她怎么能回忆其他人。

闻灯主动咬上他的唇,使小性子般含糊不清地责怪,“夫君伺候人的功夫,一点不见长。”

崔景辞嘴巴一痛,更使出浑身解数,想她快乐。

这份用心与努力延续到晚间。

闻灯在止不住的愉悦中抓紧帷幔,仰着身子轻轻摇晃,喉咙里慢慢勾出心满意足的音调。

有那么一刻,她想和崔景辞坦然。

她丢了有关萧钰的记忆,也想告诉他,她最近莫名其妙的,开始记起一些片段。

她已经知道,他不会害她。即使叫他知晓她的失忆,她亦不会有事。

……他们是夫妻。

崔景辞忽然用力,闻灯不受控地吟出声,身子骨一僵,电流传遍每一寸肌肤,脑海中一片空白。

极致的欢|愉麻痹她的大脑,崔景辞把她抱在怀里,用手去延续她的快乐,在她慢慢醒神时唤她:“夫人,我有没有长进?”

她说不出话,把自己埋到他怀里,咬着唇喘息。

崔景辞亦耷在她肩颈,粗重的呼吸混着酥酥麻麻的啃咬,良久,把人抱起去了浴房。

……

一切归于平静时,崔景辞紧紧抱着人,闻灯也难得回抱,依赖地蹭他的肩颈。

他低声问她:“夫人开心吗?”

嗓音响在昏暗里,闻灯迷迷糊糊地点头,“开心。”

崔景辞又扶上她的肩膀,闷声道:“夫人,我要与你坦白一件事,你不高兴与我讲,我会停手,不要生我的气。”

语气小心翼翼,闻灯清醒过来,她离开他的怀抱,不解地看向他。

她刚刚也在斟酌怎么和崔景辞坦白,他居然也默契地有事要和她讲。

崔景辞不敢看她的眼,“我安排礼部为萧钰准备选秀。”

他说完后,像等待审判降临,埋在心中的歉疚似乎终于松了口气。

他没有听到回应,想他的妻子会不会正在难过,垂眼准备安慰,看到她的茫然。

他呼吸略略停滞。

闻灯没想到是这样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她又赖进崔景辞怀里,恍若察觉到他如劫后余生般的颤栗。

她抱住人,“夫君,你没有瞒我,礼部侍郎来找你那次我听到了,我知道的。”

她的夫君是担心她有想法不好开口吗?这样郑重其事地与她讲明。

闻灯想崔景辞真够大方,这样关心她对旧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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