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枫澜愣了一下,后知后觉感到些不好意思:
“还好啊,顺其自然,经常一起出去逛逛什么的……”
费轶抬眉,喝了口茶。
啧,老玉就这样,给虫一种好像死命纠缠他就能成功的错觉。
实际上,玉枫澜是他们几个里最不好打动的了。
费轶自己是被赛迦维斯趁火打劫拐回去的,他半推半就从了。
青涯和陛下倒是展得很快,不排除是那只雌虫手段太高的缘故。
谢霜霖和木淮毓不用说,这俩纯爱挂的。
梅绛不清楚,但费轶觉得他应该有自己的安排,如果决定好了就会立即采取行动。
反倒是玉枫澜。
费轶觉得,玉枫澜是比较特殊的那一类。
对谁都好,对谁都一样。
费轶自己尚且有所偏爱,但玉枫澜不是,他的偏爱太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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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温柔过头,就会给虫一种中央空调的感观。
但同时费轶也清楚,玉枫澜就是这样的人,不,虫。
他是个难得的、纯粹的好人,温和柔软,善良体贴。
也不知道是谁能拿得下他。
费轶看了眼屏幕里的青年,又慢悠悠喝了口茶。
唉,瓜子嗑多了嘴里干,多喝点水吧。
快到零点了。
青涯掐着时间点,朝玉枫澜伸出两只白嫩的爪:
“哥哥元旦快乐!给点钱花花。”
谢霜霖也乖乖伸出手,眼眸睁圆。
梅绛和木淮毓就比较不要脸了。
梅绛:“哥我不跟你客气了,打点钱吧。”
木淮毓:“嘿嘿,哥给点钱吧?”
费轶忍笑,搭腔:
“玉老师,该红包了。”
玉枫澜失笑,无奈地敲敲镜头:
“滚呐,一群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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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绛:“你真就只甩他一巴掌啊?”
费轶点头:“嗯,其实我只是单纯想扇他,但找不到理由,刚好你们那时候给我打通讯,我就借题挥了。”
费轶:“反正他又不知道是谁打给我的,也不知道我们聊的什么。”
梅绛满脸不理解:“不是,你们这玩的什么奇奇怪怪的情趣?”
“他往你身上放定位器,你就真由着他?”
费轶一脸淡然:“他没有安全感,之前还被吓到过,有段时间总是疑神疑鬼的,睡觉也不安稳,安抚不好他,最后苦的还是我。”
“反正也没什么大碍,他爱放就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