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绛:“那他这次又搞了什么东西?”
费轶:“唔,好像跟定位器差不多吧,但是是以前那种的进化版?可以根据环境隐形什么的。”
木淮毓忍不住插嘴:“不是,这么变态,你怎么忍得了啊?”
费轶反问:“有什么忍不了?既然没对我现在的生活造成影响,那就不需要在意。”
“……”
“……”
梅绛和木淮毓满脸脏话。
谢霜霖多看了费轶衣襟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觉得很有道理。
青涯根本不敢说话,小嘴巴闭得紧紧的。
费轶耸肩:“行了,不用这么惊讶,你们也知道我职业特殊,他没办法不害怕。”
“刚开始我的确有点生气,后来也教训过了,他也承认他改不了。”
“那我还能怎么办?由他去了。”
梅绛哼笑:“你昨天早上甩他那一巴掌,估计他得纠结到你回去。”
费轶:“那太好了,我惯着他不代表我没底线,他以后总得收敛点。”
赛迦维斯的确没猜错,费轶并没有真生他的气,他纯粹是想借题挥。
而且赛迦维斯不敢在他生气的时候招惹他,消息亦不敢多。
没有虫消息暗戳戳催他回家,费轶当然高兴了。
于是他就痛快地朝赛迦维斯脸上甩了一巴掌,恶劣地任由军雌一整天心神不宁,自己则心情愉悦地出门了。
梅绛抚掌:“期待你翻车的那一天。”
费轶:“滚蛋,你先解决你自己的事吧。”
梅绛乖巧闭嘴。
木淮毓挠了挠头:“不是,我们这样,到底算不算gay啊?”
在场的虫瞬间陷入沉默。
梅绛率先出声:“不用想了,我天然弯。”
青涯戳戳手指,犹豫了一下:“我,这要看对象是谁吧……”
谢霜霖点头:“嗯。”
费轶抬眉:“我虽然不是天然的,但努力掰一掰,也不是不能。”
木淮毓反倒更纠结了。
梅绛拍他一下:“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这里只分雄雌,谁管你长什么样。”
木淮毓狠狠拧眉。
费轶看他一会儿,开口道:“老木。”
木淮毓抬头。
费轶:“这里没人认识你,随你高兴。”
梅绛敏锐地察觉到什么,面上随意一笑:
“你想谈就谈,不想谈就不谈,反正你乐意就行了呗。”
青涯懵懵道:“可是,我对象是雌虫,那是不是说明,我不是gay?”
谢霜霖若有所思:“嗯嗯。”
木淮毓抹了把脸,不知道说什么。
费轶拍拍他的肩:“你要觉得你是,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