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捧干净的新雪。
陆厝心尖发疼。
他突然转身,一把拉开上面的储物柜,拿出里面的那瓶红酒。
上次出了事,就被顾裕生放在里面,再也没有碰过。
“啵”的一声。
木塞子滚落到地。
陆厝当着顾裕生的面,把酒瓶凑近——
喉结滚动。……
,!
:喉结滚动。
喝了带药的酒。
顾裕生没有任何动作,直到红酒重新被放了回去。
陆厝歪着脑袋笑了笑,声音沙哑。
“小玉,你怎么还不跑呢?”
指尖必须用力掐在掌心,才能克制住汹涌的破坏欲。
顾裕生终于有了动作。
他走上前,温柔地仰起脸。
“别怕,没有地狱。”
顾裕生一点点地,亲干净陆厝嘴角的红酒渍。
“即使有也没关系,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安静片刻。
“砰!”
砸上的门发出很大的声响。
顾裕生被摔到床上,惊呼还未出口,就被陆厝堵了回去。
发抖的双手抬起,攀住对方的肩。
心跳得厉害。
他知道陆厝可能会疯,没想到能这样疯,装什么呐,药效还没开始起劲,他就天旋地转地被抱了起来,卧室门刚关上,陆厝就把他死死地压在床上,吻到大脑缺氧。
顾裕生头蒙得厉害,完全是凭着本能在行动,陆厝要亲,他就配合着,脑海里突然出现白天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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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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