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你还真是个‘榆木疙瘩’。”
白榆神色不变:“知道你不信……那就放放再说。”
“我走了,三周后再见。”
踩着阳光离开,阴影被他甩在背后。
陶如酥站在演武场门口呆呆站着很久。
等回过神后,发现刑遥遥双手做捧状放在她的下巴位置。
“学姐这是做什么?”
“怕你看的眼珠子掉下来,给你接着。”
“……”
“哈哈哈,想去就去呗。”刑遥遥调侃道:“白榆的确很优秀啊,多少学妹们都想和他困觉呢,我最近这些日子都经常听到其他人在谈论千尘社,其中最核心人物就是他了。”
“这一点我也知道。”陶如酥恢复了以往的表情和神色,言语间带着几分锐不可当的魄力:“可惜了,她们没这个机会的。”
刑遥遥莞尔一笑:“说不定等我毕业后,传武学院第二美人的称号就要归你了。”
陶如酥说:“要当也是当第一。”
每一个人都是多样性的,不同的样貌对着不同的人。
在家里表现的懒散不意味着在外面不会锋芒毕露。
近来的蓬莱学院几件大事都和白榆相关,大多人看到这么能搞事的新生,第一反应就是他竟行事张狂,想来性格也是狂悖。
可白榆实际上是个谦谦君子的温和性格,只要不是冲动无可调和,他也不介意耍耍锻炼多年的社畜嘴炮。
这么一条咸鱼居然被迫卷成了新人王,可见不是他的问题,而是环境的问题。
而陶如酥则是恰恰相反,远比白榆更加锋芒毕露,她懂得如何在别人的瞻仰中获得足够多的养分和力量。
这位降生于春雨中的女孩实则内心的斗争欲望和内卷动力都是十足。
一位和她交手过的三年生曾经评价——几个排名而已,你玩什么命啊!
两人在别人眼里和在他们自己眼里,完全是两回事。
……
与此同时,另一边。
“这里就是蓬莱吗?”
孔文站在码头看着让人高山仰止的蓬莱山,感慨万千道:“洒家这辈子值了。”
背后传来女孩的鄙夷声。
华漓不屑道:“就这点出息?”
她眯起眼睛,其实内心也是有点压抑的激动。
早在一个月之前,她也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入读这个世界顶级的学府。
虽然洗心革面了一段时间,但如果努力有用,那人人都可以是最强王者了。
天赋的限制是一层枷锁,个人的斗志也是一层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