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被关押在这里。”她迫切需要知道答案,她望着女人的脸,没有丝毫的喜悦和开心。
女人见到女儿后,惊喜愉悦的心慢慢平复下来,也没有高兴太久。她抿了抿唇“你不该来的。”她神色黯淡“你父亲待你还好吗”她被关了不知多少个日子,可女儿都这么大了,也有十几年了吧。
她觉得大王肯让她女儿来她,是因为想女儿知道她的生母是个怎样的人。女人低下头,用乱糟糟的头发遮住脸。
鹿呦三步并作两步,强硬让女人着她,泪水落下衣襟也不知晓“你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母亲是被关押在水牢的囚犯,见过母亲的兴奋和其他不知名的情绪很快被冲淡了,她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
“他没告诉你”女人十分惊讶。
“他死了。”鹿呦坐在地上,苦笑“如今椒凤国的女王是琼琚,王后的亲生女儿。”
女人震惊得久久不能平复,一双眼睛闪过许多情绪,还落下泪水,呜咽说“他既然死了。”过了一会儿,又说“难怪你能来,他最恨细作,可我却背叛了他。”
鹿呦脸色呆滞,多年来盘旋在心中的疑惑和不满瞬间就消失了。原来,不是因为琼琚长得漂亮,又是皇后生的嫡公主,才让先王这么宠。原来,她的母亲是细作,还被关押在水牢里,所以先王明明知道她是他的女儿,却把她视若无物。
泪水从鹿呦的眼睛里落下,她想起她自己辛辛苦苦努力修炼道法,努力学习诗词歌赋,努力讨好先王。
这些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粒老鼠屎在他面前胡闹。
所以无论她做什么,先王的眼睛永远没有她。
鹿呦笑了,只是笑音悲凉,绕着水牢回荡,像鬼魂在哭。
拓拔元独自一人走出大牢,琼琚在外面等他。在外人面前她是高贵冷艳的女王陛下,可一见战神,她眼里好像多了一颗小太阳,不仅温暖,还会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提起裙摆,小跑到他身边,仰望着他。
他牵着她的手,亲吻她的额头,说“赶走全部敌寇,我们就成婚吧。”
琼琚扬起笑容,眼睛弯成月牙儿“战神是想做本王的王夫呀。”
琼琚本是在调侃他,谁知他厚着脸皮说“为了微臣最的女王陛下,有何不可。”
琼琚踮起脚尖,敲了敲他的脑袋,佯装生气“什么你最的女王陛下,本王还没有答应你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王陛下怎么可以反悔呢。”拓拔元把她的手放在胸口,大言不惭说“先王故去时,曾把女王陛下嫁给微臣。”
琼琚的眼神瞬间变得古怪,她父母是在战场上故去的,死得时候还杀了几个敌方的大王,那个紧张的时候,怎么可能还来得及给女儿说媒。她忍不住去揪拓跋元的耳朵“你这个战神,能刀枪不入,脸皮果然是厚。”
“耳朵也厚,女王陛下再拧拧。”
琼琚松开了手,一脸生气的模样“不拧,你满口谎言,犯了欺君之罪。”
“微臣不敢欺骗女王,先王出征前夕曾经说过阿元跟随他十余年,无论样貌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最适合留给他当女婿,配他那个最貌美如花的乖女儿。”
许是想起了先王,琼琚眼神黯淡了几分,却还是扯了嘴角,粗鲁的淬了他一口“再乱说,我就揍你。”
拓拔元的大掌包住琼琚的小手,他长年练武,手掌长了很多老茧,也能把琼琚的手握得更加紧“微臣愿意用生命向先王起誓,此生定不负女王陛下。”
“可是本王可不敢保证管好自己的眼睛。”琼琚眼神瞥向他的脸,点了点头“现在你的样子还挺好的,可过了几年,若是你人老珠黄了,本王可不保证不会立其他的妃子,来养眼睛。要知道本王这么好,上赶着给本王当男妃的公子可是很多。”
“那我晚上能向女王陛下讨教一下如何把脸保养得这般好么。”
琼琚摸了摸自己白皙嫩滑的俏脸,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若是你让我睡一晚,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吧。”
拓拔元忽然想起,他在小世界被琼琚揉拧的时候,向来厚脸厚皮的他耳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他低头附在琼琚耳旁,轻轻吹了一口气。
温热的气体顺着琼琚的耳朵,散落在她脖颈,她没见自己的样子,可料想也知道定是一片通红。
琼琚瞪他“你不愿意”她神色不善,似乎觉得女王的威严被挑衅,口气也越发恶劣“本王是君,你是微臣,你敢不愿意,信不信本王收拾你。”
拓拔元捏住她的手指飞快的亲了一口,若非顾忌到四周侍女和婢女诸多,肯定把她扛了起来,抬回家去。忍不住又捏了捏她鼓鼓的俏脸“微臣等着女王陛下的收拾。”
琼琚又鼓了鼓腮帮子,却任由他牵着,从御花园中走过,一众宫人回了头。
其中有一个侍女压低声音,偷偷的跟同伴说“女王陛下和战神真是般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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