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沈青云抢糖葫芦来看,完美。
随后,纨绔上街,又纨绔个把时辰,期间碰了两次,毫无所获。
“去迎春楼!”
哪儿来回哪儿去。
纨绔路线一闭环,即使有人暗中观察,可疑性也会大大降低。
迎春楼,姜味冲鼻,处处皆闻喷嚏声儿。
沈青云几个一听就知道,姑娘们衣着单薄,又卖力演戏,怕是受了风寒。
“掌柜的,听过胜天半子堂吗?”
老鸨脸色一苦:“刚去请,被拦了回来。”
不拦也不正常,躺了一堂的官员,还有体宗宗主呢。
沈青云都想着另请名医,拓跋堑坐不住了。
“他娘的,我去请!”
众人懵。
你个小嫖客为了迎春楼姑娘,跑亲生父亲那里请神医?
沈青云手才伸出一半,拓跋堑都出楼了。
众人看向拓跋天:“你当哥的都不拦一把?”
我也就是多了个脑子,要不比他快!
拓跋天淡淡道:“且让他吃点亏,成长得快些。”
沈青云担忧道:“问题是,拓跋前辈会不会爱屋及乌?”
拓跋天闻言,一杯成熟的酒,在唇边玩儿起了单边悬停。
姑娘们进屋,打破了拓跋天引领的沉默。
仨儿看向沈青云。
沈青云起身相迎:“诸位姑娘,快请入座。”
进门四位姑娘,沈青云身旁俩。
柳高升小眼神儿不停瞥。
前次沈青云三拍手的老练,他还记忆犹新。
本以为这回又能偷学点儿什么,结果沈青云又是笑又是喝又是聊,除了自然,便无可取之处了。
见柳高升偷看沈哥且撇嘴,拓跋天看不下去了,凑了过来。
“你不懂了吧,越是沈哥这种,越是这个!”
瞥了眼拓跋天俩大拇指,柳高升来了兴致:“请教?”
“初入宝地,要么往死里装,要么往死里躲,第二种,你瞅杜奎便知……”
柳高升看向杜奎。
堂堂雍州军主帅之子,此刻被一姑娘弄得面红耳赤,左闪右躲,酒杯都打翻了。
“往死里装呢?”
拓跋天有些不自然:“装老练嘛,自不必细说。”
“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