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哥,这就不……”
“你说了,关于不反驳那事,我就当没生,否则……”
拓跋天立马开始扫盲,空暇之余,还和作陪的姑娘喝两杯。
沈青云闲聊一阵,开始询问南市戏台的事儿。
“好教公子知晓,那位仙皇的演技,可以封神了!”
提及演戏,俩姑娘明显激动起来。
“看似一本正经,实则一肚子坏水。”
“绝对是风月场上的老手!”
“听说芹妹妹下了台,一直喊胸口疼呢。”
“姐妹们都在说,没有七八张贵宾卡,练不出那手艺!”
沈青云眼神都直了:“可,可是换了主演?”
“大光头,面白,无眉!”
我算是开眼了!
“这得帮麻衣兄找补回来啊,否则大人……就更对不起麻衣门了!”
如是想着,他轻咳两声,正色道:“麻衣兄并未成婚,素来清心寡欲,从不涉足风月,此番违心之举,都是为了将戏演好,在下敬佩!”
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俩姑娘含笑点头。
杜奎身边儿的姑娘,这时插嘴了。
“爷,虽说如此,您也莫要听信一面之词。”
沈青云笑道:“姑娘何来此言?”
“咯咯,”姑娘掩嘴而笑,“他那手绑人的功夫,别的不说,平日可没少琢磨。”
此话一出,柳高升三人也好奇起来。
你一嘴我一嘴地问,姑娘们也一嘴一嘴地回。
待说完听完,且惊悚完……
“诶,沈哥人呢?”
禁武司。
听到后手缚就跑回来的沈青云,猫在门缝往里瞅麻衣。
麻衣睁眼呆,回顾今日经历。
少顷,他脸上笑意渐生,似在回味,还是不绝的那种。
沈青云看得无语。
又过了会儿,他见麻衣表情一肃,侧头拿起……被廉战赋予归属的绳子。
嘭!
沈青云推门而入。
麻衣拿绳呆道:“沈哥回来了?”
“啊,回来了,”见麻衣没有闪躲,沈青云笑道,“今日有劳麻衣兄,情况如何?”
麻衣脸微红,似乎还有些骄傲,闷声道:“薛姐说仙皇荒y深入人心,第一台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