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蜻蜓一惊,随即大怒,“好你个潘云豹,居然学会霸王硬上弓了?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
两人当即,在床上扭打成团。
潘云豹虽是想动粗,可毕竟面对着自己媳妇,舍不得下重手,只是抓着她的两只玉腕,归到一处,就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哎唷,张蜻蜓一见这臭小子动真格的了,当下狠劲也冒下来了,手被抓着动不了,她还有腿的不是?
当下屈起膝盖,对着小豹子的裤裆处,用力顶撞。
“啊啊!”小豹子惨叫一声,逼奸未遂,欲淫不成,反伤着命根子,痛得吱哇乱叫。
张大姑娘再度抬起纤纤玉足,“你给我下去吧。”
用力一踹,很没有风度地把已经负伤的小色狼咕咚一声踢下了床。然后高声喊叫,“来人呀,奶娘,奶娘快过来。”
最近兵书念得多,张蜻蜓也学了几招破敌之计,知道打蛇要打死,千万别给敌军反扑的机会,所以迅速叫来援兵,“把二少爷送回书房去。”
小豹子还是很讲形象的,见外人来了,就算再痛也不好意思捂住那儿了,咬牙忍疼,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媳妇,恨得牙根都痒痒,“你……算你有种。”
那当然张大姑娘别的没有,就是带种。
伤兵败将逃回老窝,独自揉着伤处,心中越想越气。下手这么狠,肯定是那女人有外心,这日子不过了。
得胜将军稳守阵营,独自托着香腮,心中越想越气。不识好人心,连她这么心地善良的人都误会,这日子不过了。
周奶娘得觑着空,想进来劝几句,今天的事,连她也看出来肯定有误会了。那个兰心,包括立夏,通通有嫌疑。
可张蜻蜓实在没心情理她,“奶娘,您让我静会儿吧。”
周奶娘无奈叹息,心想让她静一静也好,等明儿早上彼此都消了气,她再来劝和,说不定效果要更好些。
可是第二日天一亮,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不等这对小夫妻和好,又有人上门来踢馆了。
今儿来的比较斯文,比较苦情,不是拿着鞭子闯进来的,而是看门的家丁层层报进来的,“回二少奶奶,大清早门口就有个姑娘跪在那儿哭,咱们问什么,她也不肯说,让她走,她也不肯,只说要见您。”
废话张蜻蜓听着肚子里就窝起了火,既然扮哑巴,还说要见我干嘛?嘿嘿冷笑,“她要愿意跪,就让她在那儿跪着,我还得吃饭呢!”
抓起一只小肉包,用力地咬了一口,再忿忿地瞪了小豹子一眼,那眼神明明白白就在说,她很想咬一口他身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