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愤,“你一直邀请我果然是在钓鱼是吧?!如果我拒绝了会怎么样?”
他手中的刀微微放松,快乐道,“会死。”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郁闷,我无语,我微笑,“你又不是真的想当皇帝。”
他癫狂,仿佛被戳到痛点,他丢下刀强硬把我脸掰过来与他面对面,
“何家所有人都希望我称帝。我一直是他们心目中最完美的少主,从未行差踏错过一步。”
又低声喃喃,“可是一想到余生都要当他们敲骨剥髓谋取利益的工具,我看这世间真是没意思极了。”
他随意把虎符搁在我手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快乐起来,“我听说你最近在造金屋,里面放的都是谢景行那厮钟爱的东西,
院门只许从外面打开,怎么?想把他关起来为所欲为?
这个或可帮你。那日你在祖宅看中的也一并给你送过去。”他朝我挤眉弄眼,仪态全无。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不可置信。
“额。我装的。看你顺眼,在你身边呆着轻松。”他讪讪道,
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我演你,你也演我,扯平了!”,
又拉了拉我衣袖,神色突然阴沉,“废了我那么多棋子,再气谢景行几天!你不演也得演!”
我手里有虎符。我心里很疲惫,但是我不说。微笑点头表示配合。
…
我沉吟许久,“散尽世家权势,你舍得?”
他微微正色,依稀是当时初见模样,“原本不舍得”,
又无奈一笑,“但如果屿屿都觉得他们该死,那他们定是真该死了。”
“我会让一部分人品清白勤勉好学的族中年轻子弟带着何家历年古籍手抄本迁往岭南,也算是留了香火。”
强吻
曲终人散,回程路上,何玉衡心事重重沉默了一路。
我也沉默了一路,谢景行这条死脑筋鱼不会看见我与何玉衡恩恩爱爱自己跳出鱼塘了吧?
我能放手然后开始忘记他吗?
…
回到府中,我推开房门准备自己一个人静静,
下一秒一只微凉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我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
一个强势掠夺的吻铺天盖地朝我袭来,我不由后退却被抵在房门上承受更凶猛激烈的纠缠。
我满脑子想着按照现在这个动静绿痕怎么还没来。
男人似乎被我的走神激怒了,不顾我的挣扎用绸带绑住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