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羞耻。
即使被他抱着,她仍然觉得冷,无论是心脉,还是四肢百骸,仍在不停地发颤。
宇文欢举杯饮尽,轻轻掐着她的双颊,吻下来,将酒水甫入她的口中。
萧初鸾想闪避,嘴巴却被他掐着,动弹不得;想推开他,却因身上寒冷而气力大减。
唇齿相触,她微仰着脸,酒水滑入腹中。
“王爷,不要……”她求道,掌心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滚烫的热度,“奴婢酒量很浅……一饮即醉……”
“醉了更好。”
他再次饮了一杯酒,再次甫入她的口中……接连甫酒四五杯,他才停止。
却只是停止喂酒,并非停止折磨她。
他捉住她的手,引导她抱着自己,接着扣住她的后脑,舔吻着她嘴角的酒渍。
适才甫酒,一部分酒水从嘴角溢出来,沿着她的脖颈淌下来。
宇文欢沿着酒渍吻下来,唇舌滑行,品尝着芬芳的酒水,更品尝着娇嫩的美色。
萧初鸾很想抗拒他的轻薄,却因为寒冷而脑子迟钝,就在这样的矛盾中,她任他为所欲为。
他抱起她,往内走了几步,她看见一面冰壁的后面有一张干净的石床,床上铺着双层厚厚的棉垫。
心中震骇,她明白了,此次他执意要了她。
当即,她从石床上一骨碌地爬下来,可是,双足刚刚着地,他的铁臂就缠上她的腰肢。
宇文欢扯回她,将她禁锢在身下,“你不是冷吗?”
“外头不冷,王爷,还是去外头说吧。”她被他火热的身躯半压着,且一番纠缠之后,相较之前,不觉得那么冷了。
“这一次,你逃不掉。”他冷冷一笑。
“王爷……”忽然,她感觉脑子一晃,一阵眩晕袭来,很晕很晕,整个冰窖似乎都在转,就连近在眼前的他的脸也开始晃动。
她明白了,他喂入她口中的酒水,虽然入口清甜,却是烈酒。
四五杯酒,于她来说,不会头晕,除非烈酒。
宇文欢看她有了醉意,冷峻的眉宇凝出浅浅笑意。
解开她的衣带,脱下她的外衫,白丝抹胸展现在眼前,数朵桃花娇艳得很。
双肩、胸口一凉,萧初鸾惊觉,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眸,看见他正想俯身,立即推拒着他。
他将她的双手按在脑侧,“你迟早是本王的女人,又何须忸怩做态?”
“王府中那么多侍妾,王爷想要哪个就哪个,奴婢只是一颗棋子,王爷何须在意?”因为生气,她觉得不那么晕了,太阳穴却刺痛得很。
“正因为你是本王的棋子,本王才勉为其难地要你。”宇文欢的面上瞧不出喜怒。
“既然是‘勉为其难’,王爷何须勉强自己?”
“本王不需要你教!”
他俯首,靠近她的唇,“其实你早已喜欢本王,只是你自己不知,或是你不许自己泥足深陷。”
她早已喜欢他?
她惊了!不,不是的,她根本没有喜欢他,她喜欢的是宇文珏,她只是引诱他罢了。
就在她惊呆的时刻,宇文欢吻下来,狂热、霸道,不让她有闪避的机会。